“用这个。”
戈雅的动作虽然很温柔，但还是让瑞琪儿感觉浑身发毛。
瑞琪儿赶紧往后退了两步，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
“你能明白吗？”戈雅转过头，对着莱昂问道。
莱昂点了点头，然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只凭这一点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我的那些族人，在这一方面很有经验。
任凭这个女巫的精神再顽强……”戈雅话说一半，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莱昂：……
“然后呢？”
“当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，有了一个真正和你有联系，且和你朝夕相处的孩子，大多数女巫都会放不下。
当然，这不是绝对，凡事总有例外。
对待她们的方法也很简单，还有利用价值的继续利用，没有利用价值的……便直接处理掉。”
戈雅说到这里，然后踱步回到瑞琪儿身边。
“这些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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