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映秋对双面绣团扇很感兴趣，罗红玉又陪着她回去挑选，她得了和罗红玉一样的选择困难症，这个好看，那个精致，最后结果是不知道买哪个。
宋丽站在一边看着，并没有上前，经济上的拮据已经让她失去了对美好事物拥有的权利。
“Excuse me”
等到许映秋终于挑了两把喜欢的扇子回来，见宋丽站在一边，脸色发红，眼神呆滞迷离。
“丽丽，你怎么了？”
宋丽脸红，好半天才解释道：“刚才有一个外国人跟我问路，我，我……”
宋丽结巴了，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有什么，这里有很多外国人的，见到一点也不奇怪，直接告诉他就是了。”
宋丽眼睛都红了，眼泪流出来，委屈极了。
罗红玉与许映秋对视一眼，这是怎么了？
良久，宋丽才小声道明原因，刚才那人找她问厕所，她第一次面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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