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玉竹醒了过来。
她身上是赤裸的,只盖了一床被子,衣服迭的整整齐齐摆在床头,隐约有股沁人的梅香,只有靠近了才能闻得到——一看就知道出自何人之手。
她搓了搓额角,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很想再睡死过去。
再也没有更令人后悔的两杯酒了:如果多喝几杯,她也许根本说不出话,不会拉曾韫的袖子,至少不会对昨晚的细枝末节记得那么清楚;如果少喝或者不喝,她不会醉。
可惜这时候后悔为时已晚,昨晚的尴尬今晨历历在目。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,曾韫一言不发地给她盖上被子,拂袖而去。
今天怎么办?见他怎么解释?
她还记得上次曾韫对她说过的话:“难不成连最后一次都还是在想别人?”,现如今她自己身体力行地把这句疑问坐实得无可辩驳,心里乱成了一团麻。
玉竹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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